简介:不說拒北城對懷陽關柳芽茯苓重冢在內一關三鎮那條邊境防線的掌控力在北莽馬欄子大規模瘋狂向南滲透的形勢下與左右騎軍的聯繫也愈發稀薄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左右騎軍作為北涼邊軍第一大野戰主力主要作用本身就不在於殺敵而是作為拒北城和懷陽關防線的銜接防止北莽騎軍徹底分割涼州關外戰場但是目前來看除非慕容寶鼎擁兵自重不願折損冬雷精騎和柔然鐵騎放緩南下的馬蹄速度涼州斥候趁機重新奪回主動否則就棋盤來看雙方中腹的兵力對峙大局已定對於如今同在流州領軍打仗的大楚雙璧陳錫亮自認對后至流州的謝西陲觀感稍好自己與此人一文一武可身世相當都是市井底層而且謝西陲相比性情倨傲的廣陵道大族子弟寇江淮更符合讀書人的君子如玉印象與之交往如沐春風寇江淮則始終如同夏日正午當空驕陽耀眼也刺眼中年道人不知何時來到了廂房裡他站在榻畔看著緊閉雙眼的陳長生說了一句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話「因又在何處呢」落落一直對他言聽計從無論他做什麼決定她都毫無怨言她認為他做的任何決定都是對的就算看著有些荒唐但背後肯定隱藏著一些自己暫時還看不明白的深意直到今天她終於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