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既已知道褚晟不在这里为何还不走闻陶奇怪或许他留在夔州并非全是为了见褚晟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梁枢轻声道西南情势不稳剿匪迫在眉睫战事将起他担忧自己兄长的安危他们的母亲当年丧子后的很长时间都伤神抑郁闻家上下从来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幼年夭折的闻翕怕惹得她更加心痛现在必须要谨慎小心珍惜一些了虽然这些话说得不是很明确但未时还是能分析得出来所谓容器应该不是某种器皿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