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手腕上被沈顾容生生挑断的手筋正在咸州城浓郁的魔息之下缓缓愈合这么短短几日他一只手已经完全恢复如初此时正慢悠悠地撑着下颌似笑非笑道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成为沈奉雪的软肋吗他撒娇道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快郁闷死了车内空间小且安静祁骁说的话原封不动的每一个字都传进了宫应弦耳朵里他轻轻哼了一声宫应弦深吸一口气这种杂碎伤不了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脏污浑身难受极了他粗暴地将兜帽男从地上拽了起来押着人往前走去不用了那摸一下任燚用指腹啜了戳小猫柔软的肚子可软了跟没有骨头一样小猫细细地喵了一声一眨不眨地看着宫应弦任燚傻眼了他磕巴着说你你。你真要都是男的怎么了宫应弦看了看手表催促道你能不能快一点说着把手表也摘了下来放在了桌上看着宫应弦熟睡的模样任燚莞尔一笑他把枕头垫在了宫应弦的脑袋下面又盖上被子而后在一旁守了许久就这样看着宫应弦沉静的。不设防的睡颜他的心都变得异常地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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