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沿若山路拾阶而上庆尘跟在庆忌身后问道家主的时间没多久了么他得了什么病没什么病就是心力交瘁导致身上各个器官都出现了衰竭的迹象让他换器官秦砚复又沉默他的情绪从昨晚至今被傅岳庭挑动起太多次他认为是该到此为止了够了话落他单手环抱住傅岳庭的腰身强行把人带到床边坐下他摸索着走到沙发前坐下缓解着冲到眼前的晕眩过了一会儿他才问对了,那你跟韩叔说过吗这件事秦砚说还没有他没有把实话告诉秦砚上午睡过一觉后他的确好转很多但出门一趟在雨水里滚过一圈带着紧绷的心情来到医院等到终于听到秦砚没有大碍的消息他坐在床边整个身体都变得沉重许多秦砚收回视线眼前却似乎还浮现着刚才见到的眼神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起别让今天结束得太难堪难堪在你面前傅岳庭嗓音沙哑我难堪得还不够多吗傅岳庭却率先避开了视线低声说我不知道但刚才发生的一切就表明了他的态度秦砚看得出他如果真的走了傅岳庭显然也没打算在医院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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